钦哲佛学专题

2021年12月

 

叻武里府班孔寺的佛陀十本生

 

—— 由彼得·史基林教授与桑提·帕迪康撰写
泰国朱拉隆功大学,泰国皇家学院

我们很高兴地和大家分享这篇由彼得·史基林教授与桑提·帕迪康所共同撰写的关于十本生——佛陀最后十世——的文章及与之相关的图片。此文近期发表于《暹罗社会》(2021年第2期第109卷)。以下为该文章的摘要与节录,以及文章全文和相关高清图片的链接。感谢《暹罗社会》(于1904年成立于泰国曼谷)特许我们在此分享这篇文章。

摘要:本文描述了保存在叻武里府班孔寺的两组木版画。这些版画可追溯到拉玛六世时期,是曾流行于暹罗中部的古老画风的后世代表。它们处于传统与现代、地方与城市的交界。其中一套彩绘版画描绘了十本生中的前九个故事,而另一套鎏金漆画则描绘了最后一个即第十须达拿(Vessantara,又译須大拏)本生,亦称为“摩诃降生/大生”。本文旨在引起感兴趣的公众关注并欣赏这些画作。篇幅所限,我们无法展开相关的社会及历史细节,亦无法将这些版画与该地区或首都地区的本生绘画理念和技巧进行对比。我们期望这次视觉文化的呈现能够引导专家们更多地关注该时期当地的绘画。

 

十本生

 

巴利文的《本生经》是巴利三藏(或称巴利佛典)中的一部分。它保存了547首独立的偈颂,每个偈颂都和乔达摩佛陀的某一个前世有关。这些偈颂按数字升序(从小到大)排列,从开篇只有一首偈颂的数“品”直至结尾部分包含了十个最长的本生故事的大集(Mahānipāta)。此最终集确实非常宏大——其篇幅宏大(用罗马体印刷的巴利文长达596页,英译有639页),包含了长篇的偈颂与长行、丰富的哲学思想、罗曼史和多彩的行谊。这一组的十个本生在泰文中通常称作“十生/十世”(ทศชาติ)。此处所展示的第一组版画描绘了十本生中的前面九个。为什么只描绘了前九个故事呢?这是因为第十个故事也即最后一个故事——须达拿本生或谓摩诃降生或大生(มหาชาติ Mahājāti)——具有特殊的地位而经常被单独流通。在班孔寺,这则故事由不同的艺术家采用不同的材质以鎏金漆画的方式描绘出来。我们并不清楚他们这样做的原因。在大型壁画中,十本生的故事往往通过宏大的场面来表现,每一个本生占据一块大小均等的区域。然而有些时候,艺术家会把额外的区域单独留给須達拿本生,从而这则本生的更多叙事细节都可以描绘展现出来。该主题的壁画有多种不同的表现形式及组合模式,其多样性取决于空位的大小——例如建筑的尺寸以及区块的数量,或者受寺庙住持、护持的功德主、在家弟子的偏好等因素的影响。能够说明这些选择当初是如何做出的根本性文献记载十分罕见。

 

大集(Mahānipāta)是佛教中最令人惊叹的文学典范之一,也是卷帙浩繁的印度俗语(Prakrit)诗歌故事集之一。它已由上座系僧侣传承了两千多年,而“十世”则是一组频繁地绘制于壁画或写本中的主题。根据其文本所载,释迦牟尼佛把在不同的场合与地点——诸如舍卫国的祇园及王舍城的灵鹫山等等——发生的故事串联在一起。这些故事本身属于释迦牟尼佛身为菩萨时无数前世的深入传记。它们发生在久远过去的多个为人熟知的地点,其中大多数地方被视为佛陀时代北印度大城市的前身。在这些故事里,諸天神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介入事件的发展,其中最常见的是帝释天(Sakka)或因陀罗(Indra)即诸天之王。而諸天女则在大集十本生中的两个本生故事情节中占有突出的地位。每个本生故事都与巴利传统中十波罗密中的一个有关,但是十波罗密并未写入故事本身,而且不同的注释传统亦对各个故事对应于何种波罗密有着不同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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