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她分享在印度钦哲基金会工作的故事,以及什么启发了她的志业。
问:您是如何开始在印度钦哲基金会工作?
乌玛:2013年,姐姐往生后,我放弃了一个很珍贵的工作,一家国际银行公司法规遵循部门的管理职务,然后我陷入痛苦深渊。那时我了解到,一旦死亡来临,我其实还没准备好。我需要做好准备并摆脱生死的循环。
我给自己三个月的时间,弄清楚所有这些会导向何处。后来我落脚在达兰萨拉西德普尔(Siddhpur, Dharamsala)的一所尼寺。我诚恳地向所有灵性上师们祈请,透过文字、引导或灵感,给我一个清楚的讯息,告诉我应该何去何从。就在最后一周,一位曾在鹿野学苑(Deer Park Institute)闭关的妇女到尼寺住了几天。她坚信位于比尔的鹿野学苑是能让我获得适当佛法基础的地方。我把这视为一个清楚的讯息,随后搬到鹿野学苑。
在鹿野学苑近15个月的学习及志工经验之后,我领悟到自己已经无法回到以往的生活方式。我希望能在佛法中心工作,于是向鹿野学苑管理部门寻求推荐。出乎意料之外,我被引介至钦哲基金会在印度的办公室工作。我从未想过能有机会在钦哲坛城里工作。从那时起,我就没再走回头路了。
问:您在印度钦哲基金会中担任什么角色?
乌玛:我的角色是总管────从与钦哲基金会资助的组织及个人协调联络,到文件管理和会计工作。最近的新角色是担任宗萨迦腻色伽小学(Dzongsar Kanishka School)的学校联络人,这是印度钦哲基金会所护持的宗萨钦哲确吉罗卓佛学院辖管的计划之一。
我的工作要向贝尔(Bel)回报。贝尔是印度钦哲基金会的联络员,她与印度钦哲基金会的董事及印度计划的委员们密切合作。我们一同审查要推荐给仁波切的印度计划。
问:在印度钦哲基金会工作期间,您最喜爱的经历是什么?或任职期间所发生的诸多事务中,哪件是您最喜欢的?
乌玛太多了(笑)。
问:您可以分享不只一件啊!
乌玛:我的工作好玩之处是多工任务。让多项工作能按时并按计划进行,这项挑战就很令人振奋。我最喜欢的时刻是:当举行教授及法会时,看到僧众聚集一处,周围环境的能量完全改变;看到大家一起工作,不只是一个组织,而是来自世界各地各行各业的人一起工作。我第一次体验这种情况是2017年4月举办的度母法会。
另一桩我特别喜爱的经验是举办医疗营,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参与经验。绝大多数前来的人是印度村民,有非常年长的老人,也有许多孩子与母亲长途跋涉来到医疗营。他们前来的原因,一是能获得良好品质的医药,二是能得到悉心治疗。
从村民那里总是会得到如下回馈:“你们对我们是这么的尊重和关心,这不是我们从其他团体或组织所举办的类似医疗营能够获得的。”这启发了我:医疗营以最微小的方式为社区做出贡献,对社区的人而言却是非常重要。当你看着这些人,他们是那么地感激,这让你感到谦卑。
问:为什么印度钦哲基金会对钦哲基金会在印度的事业如此重要?
乌玛:钦哲基金会在印度的计划,其运作方式与其他地方不同。为能确保钦哲基金会在印度扮演更积极的角色,我们有必要发展业务能力并参与这些计划的运作。反过来说,我们也需要有人员能够在地即时地处理这些事务。
问:从现在到未来五年,你期望透过印度钦哲基金会达成什么?
乌玛:印度正采取措施以荣耀其丰富的佛教遗产。印度人将慢慢且无疑地开始接受佛陀的智慧教法。特别是在印度小型的城镇和村庄,越来越多的佛教徒正积极地寻找会说自己方言的正统教师,以及来源可信的佛教教义。
依着这些发展趋势,我期望:透过印度钦哲基金会,我们能将真诚的佛法追寻者与佛陀永恒的智慧教法相互连结。
现在,印度钦哲基金会正与印度南部两个佛教团体合作,协助他们找到会说当地语言的正统教师。我们的顾问拉吉·拉玛南(Raji Ramanan)扮演着关键的角色,她积极地与这些团体合作,规划并参与他们村庄里的佛法教学。我们希望帮助这些团体发展成为知识中继站,以便与其他佛陀智慧的追随者分享所学。